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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爷,和他的儿子 王来石
9 k# A+ Z2 h/ Y, A. C5 M' o 三爷算个名人,是户县苍游乡秣师坡村人的骄傲。
, b7 x, A6 P5 K3 o 三爷在家里排行老三,姓华,名孝康(华山竹)。留学日本时加入了同盟会,参加过武昌起义。“西安事变”前担任西北军参谋长,后担任陕西省长武县县长,省政府参议员,是民主人士,县志里有记载。他在外面轰轰烈烈的事实,儿子和村里人都知之甚少。. Y0 d z, V% q* W* E, Q
听老人讲,过去经常闹水灾。小村人和北边邻村人因雨涝放水和堵水,常常发生打斗。只要三爷归家出面,事情就好办多了。他站到关堰,邻村人就不敢来。他腰间插有盒子枪,威风凛凛,挥手说声:“抛堰!”村里精壮小伙,就把邻村人堵的围堰挖开。邻村的“大先生”来了便说:不能打架,都给回走,大家都是好乡党,不能看着淹死人!大水就哗哗地向北流去,淹没了玉米。
/ |! Z1 \ D3 s" ` 据说有一年秋季发大水,两村的人闹腾的凶猛,要出人命。三爷赶回来,在关堰上朝空中放了枪,大家抓住了几个邻村泼皮,要给他们的屁眼里憋瓦片。三爷说:“下不为例,以后如果还心眼这么坏,就把你们进和出的窟窿眼都堵住!”& a# h3 X: ]9 x/ B4 J+ Y
三爷在长武县当县长,去的时候是小汽车接去的,回来时骑的毛驴。传说在长武县,有年老百姓不愿意交粮纳税支持打内战,一伙同僚绅士极力主张镇压,三爷却坚定地站在老百姓这边,结果矛盾闹的很大,三爷一时性起掏出枪来毙了绅士头。在一个瓢泼大雨的晚上,骑着毛驴弃官狼狈地跑回家乡。
: v2 S4 r: j2 B+ ~ 三爷晚年得罪了人。被土匪在1946年的秋天开枪打死了,时年61岁。从户县城到西安市去,三爷乘坐的是马拉轿车。事先土匪就割烂了牲口的肚带绳。行到半路马的肚带绳断了,马不走,车夫下来查看绑绳,三爷也下车来看。此时,土匪从玉米地里钻出来,向三爷开了枪。没有到西安,人就死了,国民政府的宪兵搜捕多日没有结果。
/ D+ @9 d$ o x# C8 A J0 ?十多年前,我到大王镇亲戚家闲聊,年近九十的老人告诉我,打死我村华孝康的哪天,他就在现场。当年他担担子做小买卖,正经过那里,听到了枪声,也看到卫兵追赶。那个土匪名子叫高铜元。解放后,被人民政府抓住关了监狱。高铜元是受雇于邻村肖家大地主,正直的三爷得罪了他们。, ^2 O* \7 M7 u" ]' ^: P8 E
三爷有俩儿子,小时候都受到了良好的教育。但因为家里被划为地主成分的缘故,在“有成分论”那个年代,找不了对象。老大身体强健,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年轻时开过汽车,后来到学校食堂做过饭,再以后自学成为村里的赤脚医生,而且有自己的绝活。我曾见到他能把《药性赋》《汤头歌》倒背如流。有人还见他三九天在沧浪河里洗澡。有几年,村里的医疗站很红火,看痨病远近闻名,就有他的一分功劳。收费低,能耐泼烦,深更半夜,踏泥搅水,从不推辞。家里的大房被大队做了办公室和幼儿园以后,他和老母亲就住医疗站了。
, l* @. j- W: A. y* y6 Y/ ~ 改革开放落实政策,他的母亲去世了。老大只身到了北京,找父亲的朋友于佑任先生的女婿屈武,有个批文让陕西省统战部酌情解决。结果踢了几年的皮球,老大五十好几的人了,他实在没有更好的解决问题的方法,便看见从省政府大院开出来的小轿车,就朝车轮底下躺。以后陕西省统战部又有批示让户县给予解决。户县卫生局安排他到北关医院上班,院里嫌他年龄大又推脱,再后来就每月发给他八十元工资,不让他上班。当时这个钱不算少。有了收入,且没有了负担的他,开始考虑个人的问题。先前凭他的仪表和才能,个人问题不是没有机会和办法解决。有不少好心人也曾提说,但他根本不考虑。他是个孝子,把年迈的母亲的吃喝拉撒睡冷暖服侍的非常到位,小村里没有不称道的。弟弟看到哥哥没有在,还来母亲跟前讨吃要喝。兄弟俩不和,兄嫌弟弟太懒。: z8 E/ j$ q" x8 U3 s9 [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末,迟到的爱使他建立了家,他带着依依不舍的无限眷恋离开了小村,到距小村几十里的地方上门落户。1990年,亚运会火炬传递到了县城,县里组织了隆重的迎接仪式,我在城关十字见到了他,他把儿子架在脖子上观看热闹,见到我,他高兴地脸上开了花,好象有说不完的话。在有人给他介绍女人的时候,他曾让我卜卦,我翻周景芳的《周易全解》“归妹,天地之大义也。天地不交而万物不兴。”看似认真地照书上的解释进行了再诠释,实际有的话是我牵强附会发挥的,希望这位时代造就的不幸人,能早日有个好的归宿。- A4 r% F8 f S# _. i+ i& r& p
2003年的10月某天,在人民路十字,我意外的撞到了他,万万没有想到白发已经苍苍的他,开了一辆有敞蓬的旧三轮摩托车拉人送货,说话似乎有些张狂,但人依然勤谨。我知道他已经是七十岁的老人了。有人说,他在家开了个小珍所,后来开不下去,又学习并常宣传什么气功,见人就常试试功,总是问别人有感觉没有,也还听说他在研究《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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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爷的次子华富强,六十七岁,独身光棍,晚年主要以讨饭为生。在他哥开始每月领工资的时候,他三次上访省统战部要求能解决自己的问题,但是一直没能解决。他说:“我也是我爸的娃,不是野种!”他是老高中学生,记得我很小的时候,生产队在东河弯打井,队里的精壮男劳力推锅钻井,大家要统一用劲,必须叫着号子。他领着大家呼喊:“金木水火的土呀!”大家:“嗨吆!”“眼耳鼻舌的身呀!”大家:“嗨吆!”“甲乙丙丁的戊呀!”“咳嗽吐的是痰呀!”------他坐在碾棍上不出力(为增加向下的压力)这是对叫号子人的优待,但却冷的打颤。在冬天的深夜里打井的号子传的很远。! ^3 W' @- k5 o. f$ {, O) ?& Z- d9 M
现在他的驼背和地面几乎平行,他的双手搭拽在脊背上,一手抓着黄色军用布袋,里面有要用的和讨来的东西。走每一步布袋都要忽闪着在屁股上碰。如果他抬起头来,便是一个标准的汉字“与”的状态。蓬乱而长的头发,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有理洗;乌黑恐怖的颜面,是因为烧饭烧炕熏的,几十年了他没有用过风箱,更不要说鼓风机之类,他手拿竹筒用嘴吹火做或热饭,他的生活不亚于原始社会的石器时代。每每在路上见到骑自行车的我,还抬头问说“放学了”。* x3 C$ I% [. l9 f8 J7 W7 n9 I
早年,他人还干净,常见他在门外的歪把子桐树下用穗子在身上打土,自己说还练拳脚,有小孩问,他还摆姿势。他还有个爱好是捉蟋蟀,秋天常拿个手电筒,在没有人去的圪旯拐角半夜半夜的捉,他说外地人,蟋蟀咬仗打赌,好挣钱,但始终没有人见他挣回了多少。土地承包给他分了地,他好象只种了几年,以后就不种,说自己没有能力,没钱购买化肥种子等。我知道有一年他在地收获小麦是用剪刀一个一个的剪,拿回家用棒槌砸的。和原始人类一样。以后他讨饭,开始有人问总是说在长安那一带给人做活。后来人们都知道了,就没有一个人问,也不戳破。他讨饭要钱,馍也要些,够吃一二顿就行。范围在小村东北长安区域,本县地方不去。他的袋子里装了不少的鞭炮,谁家盖房架楼扳娶媳妇老人过寿以及村里过古会,他打听到了,就去放三个炮,然后高声朗诵一段吉祥如意的祝福,人们就施舍他好吃好喝,并给一元或几元钱。有人小气给“毛毛”钱,他就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我曾经问他的祝福诗,他说要看人事,有些小变化,不能千篇一律老一套。我希望他,在我面前表演试试,他就是不愿朗诵,害怕我记下了,而影响他的饭碗。有一年我父亲过大寿,他在我家的门楼前放了三个大炮,一走进门楼,就高声朗诵:远望终南蝶燕飞-----我终于只记住了这一句。 T$ i e5 N) Z z, K4 B: `
2003年12月20日傍晚,我有意识地找他聊,站在他破烂不堪年久失修的一小间厦房前。他说:家里原来有杨虎诚将军亲笔签名,并盖有西北军大印的委任状,父亲是西北军的参谋长。文革期间,把书本从楼上弄下来,群众你拿一本我拿一本,委任状也不知道谁拿走了,是剪了鞋样还是烧了。大姐如果活着应该七十二岁了,多年没有音信。土改以前不论成分,我姐在四川参加了人民解放军,是军医。后来听说转业到工厂继续从医。二伯在解放战争时和部队一起在四川起义加入了解放军,大伯不知道。父亲是在“西安事变”后,担任长武县县长。遇害前在家赋闲,是省政府参议员。--------唉,唉,我这一辈子算干了回什么事啊。
: I7 J1 e% c" p! k9 n4 J( q 告别时天已经黑了,看不见他的模样,他连连说:谢谢,谢谢。他的房里没有灯火,一片黑暗。而十几米外则灯火通明。$ L9 J! g# A# r; q- A4 @7 s) ?) L+ S
作于2003年12月# C9 L3 n. w" z; e2 Q, a+ k
补: 2004年腊月25日晚,天下了一场鹅毛大雪,三爷的次子不知道什么时间死在他的屋里,26日中午华姓家蔟和乡亲们把他的遗体送到火葬厂火化了。我不知道,他生前是否又领到了各级政府的面粉和救济款,领导们看望他没有,上没有上电视。我真不知道,也懒的打听。, g- r3 k' m$ H!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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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D1 W# P( i1 f- O7 m( p8 o R华孝康生平
3 `+ G$ l. }$ @* L& q6 q9 l2011-9-22 23:10:45 来源:三秦游综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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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p3 l' ]/ e1 F 华孝康(1884——1946) 又名华三祝,户县秣师坡人。清朝末年,曾先后就读于中国公学和香港一教会学院。历任西安、凤翔等中学英文、史地教习。清宣统二年(1910),自费于西安办《秦陇派报》,由井勿慕介绍加入孙中山领导的同盟会。9 ^2 G- C7 c: u; t
华孝康生性英敏,工于诗文。初与井勿慕相见,谈论革命,情投意合,遂弃学追随井勿慕,倾心事之。他经常来往于北平、天津、广州等地,传递南北革命消息。% _% ~9 Y+ _" ]$ E* q3 j5 A
辛亥革命陕西光复,华孝康任秦陇复汉军北路招讨使总部参谋。民国六年(1917),孙中山反对北洋军阀解散国会,领导军队抗击北洋军阀段祺瑞的军事进攻(史称“护法之役”),他任陕西招讨使耿直部参谋。民国十一年(1922)奉命到广州谒见孙中山大元帅,被派任陕西靖国军总司令于右任部专员兼驻陕军事委员。民国十三年(1924)任陕西国民讨贼军西路总指挥部行政处主任兼党务宣传处处长,及北路总指挥部参谋。先后还担任国民党中央党部华北办事处前方特派员和陕西省政府参议等职。" I2 q; f W: S2 J2 Z1 z
华孝康为人刚直廉洁,同情民众。民国七年(1918),陈树藩主陕期间,曾派他到潼关主持税收,暗示可捞一把。他斥陈日:“这无异于叫我抢人!”遂不为所用。民国十八年(1929),他被任为长武县县长。这时正值饥馑,他开仓济民,豁免地方粮款。后来,上司追究,他曾说:“我尚粗米淡饭,百姓哪来的粮款?”遂被免职。离任时,只骑一头驴子,别无所有。
# }( A3 g# t0 Z$ M 华孝康早年奔走革命之暇,还于其家办丰圣公学一所,聘请教师,自任校长,教授穷苦人子弟。抗日战争爆发,又自费购买枪支,利用本村自己一块场地,训练青壮年农民,以图培养抗战力量。/ n0 K% m" @; P' M* G
抗日战争胜利后,昔年与他一起革命的同志先后去世,使他情绪消沉,尤其井勿慕之死难,使他更为悲痛。他深居寡欢,撰写《回忆录》,自述一生奔走革命经过,并收抄革命期间各种重要函电、文件,视为家珍,秘不示人。
/ S, M5 n6 q" D1 R! U- v+ z 民国三十二年(1943),国民党西安党部公葬井勿慕,因为井死难主犯不得,他把所得各方证据,集结成《井案纪实》一册,公之于世,并诉诸法庭,请求昭雪,然终未定案。/ h( C+ ~) C6 [/ X
华孝康晚年居家,对社会黑暗,深表不满,对人民疾苦,寄予同情;对贪官污吏,土豪劣绅,无不申斥,并由此招怨。民国三十五年(1946)九月十八日,在由户县赴西安途中,遭暴徒暗杀,终年62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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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华孝康藏赵临兰亭 于右任 " g8 d) f5 J: u
回思于井诸君子,
w9 o3 K* y/ o正气支撑靖国军。
5 D9 \ z0 f1 h4 F1 {! V8 Z一册兰亭映残画,
5 d$ q0 l$ f/ M; f" I% V抚摩如哭故人坟。
) m$ {4 n" Z6 I- v——《题华孝康藏赵临兰亭》于先生对《兰亭序帖》的各种临本都有很深的研究,识断能力颇高。1933年,他就写过一首《题华孝康藏〈赵临兰亭〉》的绝句。诗前有小序:“赵临《兰亭》一册,旧为井勿幕先生物,后附山水画乃鹤九宗兄之笔。吾友华孝康得此纪念物于西安市,携来京中,嘱余为跋。自陕西靖国军起后,张义安、董振五、井勿幕、于鹤九、李春堂诸同志先后殉难,而此册则井、于二公之精灵寄焉。因赋此诗,以寄余哀。$ l: J: I$ F8 c7 ^% E, z1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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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华先生”的感言 , c3 o7 {0 H8 b$ k2 g. T& 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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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8 V( `- f7 E7 C+ ^7 f7 { 在一百年前我们的革命先烈们领导了一次轰轰烈烈的辛亥革命,震撼了祖国大地,巨狮觉醒,民主深入人心,为我们后来的解放战争,新中国的成立奠定了基础,我们的先烈用热血换来了我们如此的幸福生活,缅怀先烈,勿忘国耻。! S3 N2 w3 }" f- C, j) P. ~
然而在一百年后,我们的先烈后辈们却生活困窘,艰难度日,让我们不禁想起“缅甸远征军”老人们的悲惨生活,社会在沦落,还是在前进啊?很值得我的怀疑,道德的底线到底在哪里,对于我这个90后太迷茫了,八十岁的老人仍然骑着三轮摩托拉客,还要防着交警突袭,逮住罚款。《礼记·礼运》云: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矜、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是想问?老人八十岁了,真的“老有所终”了吗?不得不让人感慨了。9 f G. _3 H% |7 |
华根强老人,秉信佛法,看淡空世,然父亲(华孝康)之荣系家族之荣,乡野之荣,国家之荣,民族之荣。为小人所污,实为不忍,又为不孝。待百年之后,无言愧见先祖。华根强先生言:“我即为辛亥革命遗属,不为求财,但求正气,还我辛亥革命遗属名分。”
/ \, U- x1 a. Q, n- g 此时我在想,我们的领导们真的是领导吗?一个简单的辛亥革命遗属和党外人士两个不同意义的概念都分不清,还有什么意义去当领导,莫不是欺上瞒下,顶着一顶乌纱帽混饭吃,“执政为民,立党为公”,有多少领导做到了啊!很汗言!我们国家的大政策对人民很好,但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让人民无奈。只得言“千里之堤毁于蚁穴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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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老人,辛亥革命遗属的《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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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O9 r. ^( z6 O4 p 本人华根强,其父华孝康(又名“华三祝”)系辛亥革命元老,毕业于香港教会学院,后又留学日本,期间参加了孙中山先生倡导的同盟会,回国后参加武昌起义及陕西光复大业。0 P* {+ M, W3 G
源于以上情况,1985年陕西省统战部发给我辛亥革命遗属生活费,户县划给西安市管后,陕西省统战部将生活费委托西安统战部发给,直发到1997年,一直有干部处杨运来给发(每月450元)。98年全国统一增加生活费,给我没有增加。我询问时,他答复是财政上没钱,此后又说,没有文件,拿什么给你加,你说有把文件拿来。98年前每月450元领到2004年,05年我领生活费时,已改名为省统战部党外人士生活困难补助之内,本人觉得辛亥革命遗属和党外人士生活困难是两个性质不同的概念。08年询问时干部处处长王政权给我答复是:“原先的决定是错误的,辛亥革命的子女根本就没有生活费,照这样孙子还给,再胡闹党外人士生活困难补助费准备撤销。
1 B# H9 S4 i2 h# J5 Y- F 本人因各种原因,55岁时才和甘亭镇东街村一单亲家庭组合,平时开一三轮摩的的,养家糊口,被王政权对我的答复后,我因气愤回来开车翻到造成腿骨骨折,后人病8个月。09年又找西安市统战部,已经是有其门不得而入,打电话时王政权处长的答复是:”什么名分,想领就是党外人士生活困难补助费,要领就给你送到门口。! E3 K. q; T; m2 [
本人已年近8旬,在世时日已屈指可数,鉴于本人生活,身体和家庭情况、敬请各界人士和知情者届于辛亥革命100周年祭之时,对我伸出援助之手,还我辛亥革命遗属之名分和12年拖欠的辛亥革命遗属生活费。本人所反映情况全部属实,有质询者,请拨打“西安市统战部干部处处长王政权的电话(87213787)核实我反应的情况。+ l; m, y! V3 v, a
8 b/ v( \5 c* `2 M: B4 L 陕西省户县甘亭镇东街村
' T1 h' A5 X& A 华根强仰谢
: d3 B# V+ i/ x2 E 2011年07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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