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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的年又悄无声息地过完了,不管是赶回家里过年,还是赶到外地过年的,该回来的依旧要回来,该出发的照例要出发,一切又恢复了原样,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细细回想起来,也不过如此。申遗成功了,年也是在索然无味中度过的,并没有半点新的起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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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的树上,稀稀落落挂了几盏红灯,强颜装饰着年味,然而并没有人去留意一眼,有灯没灯,与我又有何干呢?虽然有的村或自发或指令演绎的锣鼓秧歌,并看不出喜悦,只是为了完成任务,就像过年走亲戚,纯粹是被民俗风情绑架。因为很多人都清楚的知道,过完这个年,以后又成了漫无目的的漂泊,到底朝什么方向去漂泊,一片茫然,看不到任何光明和目标。既然人生都成了一个毫无意义的看客和过程,那么还在意那么多的规矩、风俗和人情还有意义吗?只能是被绑架,要么是被绑的看客,要么是未绑的看客,总之不是自己想要的。究竟什么是自己想要的,自己也不甚了然。在看到别人糊涂时其实自己也糊涂着,未曾生我谁是我,生我之时我是谁?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染尘埃?离去的,家乡什么也未多,归来的,他乡什么也未少。非要整出春运大潮,装的忙忙碌碌,人为道路拥挤,造势游子思乡,年味大张旗鼓,不管西安年最中国,还是中国年最非遗,其实并无多大意义。哀莫大于心死,读书的尽头是外卖,打工的尽头是还贷,婚姻的尽头是负债,老板的尽头是老赖,心无方向,生无所盼,任何欢庆气氛和节日风情都是多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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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N5 @; w0 X8 x( U唯有陕北高原广袤的黄土高坡,一路秧歌和安塞腰鼓分外抢眼,高亢的:高楼万丈平地起,盘龙卧虎高山顶,边区的太阳红又红…陕北民歌,似乎有了旧年的喜庆味道。; S2 ~, m9 e4 m3 j: W; ?; R+ }- x. w;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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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钟书先生说的很好:人生就像围城,城里的拼命要冲出来,城外的拼命要攻进去。其实各自达到目的后才恍然发现,不过如此。北疆的想领略南国的四季如春,南国的总好奇北疆的千里冰封,最终不过都是比水还淡。其实能做到真正的淡如水是最高的境界,君子之交不就是淡如水么。水与万物而不争,与万物而不融,孑然独行,变化无穷。有时细腻、有时粗矿、有时妩媚、有时奔放,故有无限生机!今人真能如水,才能有生机。) ^8 X, {5 y* @0 i.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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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睡就睡,该吃就吃,关注健康,留意钱袋,任凭风吹雨打,胜似闲庭信步,逝者如斯夫。昨日已经过去,明天还未到来,别后悔过去,别计划未来,能过好当下就已经很难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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