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下山 发表于 2015-3-4 14:06:21

俄罗斯,美女像坦克一样昂首挺胸的国度

美国诗人鲍勃·迪伦创作过一部叫《无数金发女郎》的歌集。甚至全面记录六十年代美国文化的《伊甸园之门》,也未能忽略其人其书的存在:"深受金斯堡的风格及其愤怒和柔情的影响,描述了千变万化的梦幻世界。"没有读过原书,却深深记住了这个惊世骇俗的标题:无数金发女郎-——作为世界的象征,在前后左右来回走动着,简直无法猜测她们究竟是幻影还是实体。她们既像是淋漓尽致地展览女性美的群体,又像是同一个人的化身,或者说在无数面镜子中的反映。
旅行时与偶遇的金发女郎合影
   我从黑龙江省绥芬河市搭乘数小时的火车,就到了俄罗斯境内。在海关的窗办理入境手续,一位穿银灰色制服的金发女郎抬头深深打量我一眼(为了核对照片),随即在旅行护照上盖了个戳。这是我越过国境线后遇见的第一位金发女郎,她给我放行了。当天晚上我投宿在符拉迪沃斯托克(海参崴)。阿穆尔宾馆邻海,透过窗玻璃我隐隐约约看见有许多穿着鲜艳泳装、在沙滩上嬉戏的异国女子(像一个华丽的梦境),她们那海妖般放纵的笑声使我彻夜难眠。我不得不以希腊神话里的奥德修斯自况了。我在考虑是该往耳朵里堵上蜡呢,还是索性将自己捆绑在桅杆上?冒险有冒险的乐趣,冒险也有冒险的痛苦。可以理解,那毕竟是我第一次出国,是我在别人的国土度过的第一个夜晚。

第二天恰逢俄罗斯海军建军节。作为其远东第一大军港的海参崴,也将有舰队举行实弹演习。全市放假三天,因此居民们倾城出动,全聚集在海岸线上翘首以盼。我也去凑热闹了。我在海滨大道的熙攘人群中缓慢地行走着,三步一回头,五步一驻足,目不暇接:前后左右,远处近处,有无数的金发女郎。我不由自主想起了鲍勃·迪伦的歌集,他的描写一点也不夸张。

俄罗斯女郎的美丽举世闻名。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算是领教了。当众人都在专注地眺望远方的炮舰,我却忙于偷看美女。可见我是个彻底的和平主义者,对战争一点也不感兴趣。我渴望的是:让世界充满爱吧。让美女们代替坦克与军舰,来接受检阅。我听不见海上轰鸣的礼炮,只听见了自己激动的心跳。我就像一位爱美成癖的间谍,微服私访,刺探着美学的情报。有无数的金发女郎值得我欣赏,我哪有心思去关心别国的军备?冷战早已结束了。令我眼花缭乱的金发女郎们是和平的象征。
在金发女郎的簇拥下。做个中国式的柳下惠是很难的。至少你管不住自己的眼睛。你的心也像不听话的士兵。咚咚乱跳。在对属于全人类的女性美表示惊叹。不管对于哪个国家或哪个民族来说,赞美者都是应该受到欢迎的。俄罗斯女郎对这类赞美已习以为常了,她们在回忆中会报以微笑。微笑使她们更美!我见到的都是微笑的金发女郎。

我曾经在几座著名的建筑物前,作为旅游者邀请过路的美女合影留念。无一遭到拒绝。我是勇敢的。她们也是礼貌的。双方友好地出让并交换了生命中的一个瞬间。金发女郎也有着一颗不至于使我感到陌生的心。
应该说,俄罗斯之行使我大饱眼福。除了充分地浏览异国的山河、城市、风俗之外,最难忘的还是那些美丽的金发女郎。那无数的金发女郎,使我的旅程像万花筒一样摇曳生姿。
见惯了黑头发黄皮肤的东方佳丽,蓦然目击到金发碧眼的白种女人,确实容易惊为天神。不管这是人种上的差异还是文化上的差异,这种惊讶的心情应该是可以理解的。美是有丰富性和无限性的。而爱美是人的天性,与其相比,国籍都属于后天的。在公认的美面前,人啊,大可不必做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老了的时候会遗憾的。美是人类共同拥有的财富,是没有国境线的。
在我这个行吟的东方男人眼中,邻国的金发女郎,都像是画中人。在上帝的调色板上,我和她们的皮肤、头发、眼睛乃至灵魂,被赋予了不同的颜色。这也是我对她们感到既神秘又亲切的原因。俄罗斯之行,无异于观摹了一场露天的欧洲时装表演。无数的金发女郎,拥有模特般的身材,和女神般的容貌,无意识地向我展示着异国的风情。值得庆幸的是:作为一个亚洲的诗人,我并没有失去赞美她们的勇气。如果对这些迎面走来的金发女郎都熟视无睹,还算什么诗人?或者说得更极端点,还算什么男人?
我出国没有其他目的,不是为了留学、探亲或做生意,只是为了看风景,而美女是风景中的风景。回来后我自豪地说:我访问了一个拥有无数金发女郎的国家!山川草木都大同小异,我只记住了那些欧式的建筑物和金发碧眼的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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