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丁丁 发表于 2011-1-28 12:52:56

杜文博报告文学集《画苑群芳》序二

·序二· 穷且益坚户县作家协会主席 杨涛户县是以农民画而闻名全国乃至全世界的。可以说,户县农民画在上世纪曾经让户县人风光了好长一段时间。因而,历届的县委、政府领导都曾经把户县农民画当作户县的一张名片往外打。说起来,我对户县农民画还是情感深厚的,因为我从1984年调到县委宣传部当新闻干事时就开始了对户县农民画的报道。《户县报》办起之后,我任总编10年期间,对户县农民画也是情有独钟,只要有新闻亮点,每次都竭尽全力报道。我给刘志德、刘知贵写过散文,写王景龙的报告文学在文化部的杂志上发表过。最有趣的是上世纪90年代,王景龙、雒志俭、张青义等三人去美国访问、讲学,我写了农民画在美国的散文,发表在《西安晚报》周末版,那期报参加了全国晚报大展。那篇稿件体现了西安特色,为西安增了光,让报社领导和周末版编辑商子雍兄高兴了好一阵子。后来《陕西日报》也发表了此稿。过了一年,《陕西农民报》办月末版,还让我将此稿修改后又发了一整版。我曾经有将户县农民画写本书的想法,也收集了一些资料,但由于懒吧,终未能如愿。那日文博兄将一叠写户县农民画作者和有关辅导人员的稿件置于我的案头时,我惊讶异常,欣喜万分。文博兄和我是庞光乡党,过去从教,是我把他调到报社当编辑、记者的。他是个彻头彻尾的文人,一身的书生气。工作兢兢业业,为人处事和平厚道,在报社同事中颇有好评。后来,我离开报社,他退休了,我们很少见面。一次在郭永韬给儿子结婚的喜宴上,我同他坐一张桌子。他对我说,他正在写农民画作者传记,想出书,完成后让我看看,给他写篇序言。我本想辞掉,因为我已改行绘画,久不动钢笔,对于文字的确有些生疏了。另则,我现在怕动脑子,不愿费神,的确我也推拖过不少这样的事。但对于他,我无法谢绝:一是我们曾经是同事,二是我们是乡党,三是他写的是农民画作者,让我有些感动。试想,现在出书那么难,要自费,首先经济是个大问题;再则,写农民画,要跑遍全县采访作者,丁济堂老师还在西安,找一次真不容易,太麻烦,太辛苦。自己花钱,去出书宣传农民画作者,宣传户县农民画,除了这类痴迷于文学和文字的老报人、老书生杜文博之流,谁还干这样的“傻事”?作为同道的我,还占据着县作协主席这个位子,无论序写得好与坏,都是义不容辞的。他写了20位与农民画有关的人,洋洋洒洒几十万字。这几十万字,通过写辅导老师伯乐识马,精心策划,艰辛指导,以及好多作者的成长过程,展示了户县农民画从起根发苗到辉煌灿烂,再到改革开放以来的新发展。户县农民画是在毛泽东同志《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精神指引下成长起来的,但我们不可否认谢志安、山景明、丁济堂、刘群汉等一批辅导人员的辛勤劳动。没有他们对党的忠诚,对祖国的热爱,对工作的尽职,对作者的一种深情,户县农民画就不会有今天。当然,我们更不能忘记老一辈农民画家通过自己的辛勤和努力,创造出一大批好作品,为户县农民画创造了辉煌。刘志德的《老书记》、李凤兰的《春锄》、董正谊的《公社鱼塘》、张林的《业大更勤俭》等等,在全国美术界曾经引起轰动,让许许多多专家、名家也为之震惊。刘知贵、雒志俭、王文吉等一大批农民画家,在全国性的美展中频频获奖,让国人真正感受到户县农民画的魅力,也把这些手握锄头的大老粗真正当作艺术家。我们更要看到,改革开放后,曹全堂、刘沣涛、张青义、潘晓玲等一批中坚力量,在农民画艺术进入市场的道路上艰难地跋涉,并取得了一定的成绩。文博兄用近乎白描的手法,平实地叙述着一个个动人的故事,让读者了解农民画,了解农民画家,同时也被他们的人格力量所感动。在如今人们被金钱的欲望把心胸撑得快要爆炸的年代,文博兄依然做着美好的文学梦,并且一步步把梦变成现实,试图用精神食粮来感化人,教育人,为这个浮躁的世界送去一丝清凉的风。也许有人会嘲笑他的固执与痴迷,但我相信文学艺术永远是美妙而神圣的。这种美妙是再多的钱财和物质也不能替代的。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文博兄正是这样的文人。

2010年12月  

清阳子 发表于 2011-1-28 14:1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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